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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这有区别吗”夜瑝冷笑,“枉我还想看着白筱的份上,和你梁家和平共处”
梁秋一怔,目光变得晦涩。梁秋和梁家是有区别的啊那些人不是他布置的,他只是被迫参与。
可是,没有办法解释。
他姓梁。
“山洞里的情况,你是怎么知道的”夜瑝问。当时参加堪测的,只有许静。从许静的种种行为来看,她没理由那么干。
“因为我手上,也有一份宝藏图。”梁秋低声说,一直垂着眼,拒绝和夜瑝对视。
“不可能,宝藏图只有一份。”夜瑝说。
梁秋叹息一声,道:“能给根烟吗”
夜瑝示意傅雪给梁秋一根烟。
梁秋用力抽了几口,抬起头来,靠进椅子里,长腿大剌剌的分开,似乎准备破罐子破摔了:“你征集的摸金校尉里,有我的人。他们是最早下洞的,比较了解情况。夜瑝,下次找人调查仔细点,别再让奸细混进来了。”
夜瑝眼色微变。
傅雪抖了抖,怎么也没想到摸金校尉会不顾自己生命的出卖夜家,把消息放给梁秋。
“他们都死了,你再查也没用。着了你的道,我认。想怎么处置我,随便。”梁秋抽着剩下的半截烟,吞吐出的烟雾把他憔悴不堪的脸朦胧化。
既然这一生,注定要折在夜瑝手上。那就早点结束好了
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,让夜瑝很生气。
“那些财宝是清朝末期,并不算贵重。你们梁家,应该不缺这点儿钱。”夜瑝把蛇骨拿出来,“你们,也是冲这个来的吧”
“香鳞蛇骨”梁秋眼前一亮,迅速坐直身子,抬手掸去眼前的烟雾,想把蛇骨看得更清楚。
“香、鳞、蛇。”夜瑝缓缓的念出这个名字,“动物史上,并没有这个物种。”
“因为它只是一个传说,早就绝迹了。你手这一条,大概是世上最后一条香鳞蛇。”梁秋说,“香鳞蛇很凶残,却也通晓人性,忠心护主,愿为主人守护家园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”
夜瑝对香鳞蛇的来历并不在意,他没耐性的打断梁秋:“凌墨焓要蛇骨练香,你们梁家要来干什么”
夜瑝带来给梁秋看的,只是其中一段蛇骨。梁秋意识到蛇头不在,立刻紧张了起来:“你给他了”
夜瑝不语,观察着梁秋的神色。
“你怎么能给凌墨焓呢你不是早就清楚他的身份了吗他是个大坏蛋。”梁秋急切的说。
傅雪冷笑:“好像你是好人似的。”
梁秋仿佛当众挨了一掌,脸上火辣辣的。特么的好疼
夜瑝已经可以确定,梁家要的是蛇头骨里藏着的那颗翠玉珠。
一颗小小的珠子,究竟有什么妙用值得这么多人去争夺
第八百章、
“夜瑝你快把蛇头骨拿回来,千万不能让凌墨焓拿走珠子。”梁秋说,“你再信我一次,去把东西要回来”
“什么珠子,有什么用”夜瑝装糊涂。
“珠子”梁秋猛然住了口,他的眼中闪过多种情绪。
挣扎了两分钟,他低声说:“据说是人间至宝,能起死回生,青春永驻。”
“荒唐那怎么可能”傅雪冷笑,看着梁秋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白痴。
梁秋苦笑:“是啊怎么可能起死回生、青春永驻”
“可你,还是去偷了。”夜瑝冷漠的凝视着梁秋,锐利的目光似乎能把他扎出洞来。
“夜瑝你也不想要什么财宝,我们都一样,各为其主。好了,废话不多说了,你想怎么处置我,随便吧”
梁秋瘫回沙发上,生与死他都不在乎了。
心好痛,他失去了白筱
做不了夫妻,连朋友都做不了了
“白筱交待我,别伤你。”夜瑝缓缓开口。
梁秋一怔,拖着伤腿再次坐起来:“她还说什么了”
“我让你们见一面,你想说什么,自己先搞清楚”夜瑝留下话,转身走了。
梁秋双手拄在膝盖上,慢慢把头埋下去,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不堪。
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,他还能说什么
傅雪快步跟上夜瑝的脚步,不同意他的决定:“夜少,你应该杀了梁秋。没必要少奶奶知道。”
夜瑝抿唇不语,脚步的步伐走得更快了。
“夜少,如果你担心少奶奶有微词,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干掉梁秋。”傅雪不甘心的追上去。
夜瑝终于停下脚步:“梁秋下了洞,身上没有任何财宝。他被人遗弃了。”
“啊”傅雪一愣,脑回路有点儿跟不上夜瑝。
“是梁秋上面的人抛弃了他。”夜瑝勾动唇角,这一刻他是同意梁秋的,“查,这几天梁春的行踪”
傅雪恍然大悟:“是”
天气晴郎,白筱坐在家门口,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流云。
云随风动,有聚有散,一如人生。
从昨天开始,白筱的心就没静过。她想见梁秋,把事情问清楚
“少奶奶,外面多冷啊,您还是进屋吧”卫平第n次劝。
白筱只是裹裹身上的衣服,抱着热水袋不肯动:“外面挺好的,凉风让人清醒。”
卫平无奈的陪在一边,夜少什么时候回来啊
只有夜少劝得了少奶奶。
约摸又过了半小时,夜瑝回来了。看到白筱坐在外面吹冷风,他的脸色迅速沉下去,几大步上前把白筱拉来:“你怎么在外边吹风”
“吹风舒服,家里地暖太热了。”白筱牵强的笑笑,“梁秋到了吗”
“嗯,我来带你去见他。”夜瑝握住白筱的手。
她的手很热,因为一直抱着热水袋。
“热乎吧我有抱热水袋。”白筱抽出手,往夜瑝脸上贴。
她的手很暖,夜瑝的脸很凉。
“老公,暖不暖”
“嗯。”夜瑝被她弄得没脾气了,无奈道,“上车。”
“好。”
第八百零一章、白筱的暴脾气
梁秋被关在另一幢房子里,驱车半小时才到。这里住着很多人,都是威武雄壮的汉子,很面生。
白筱知道这些,都是夜瑝的人手。除了这里的,还有很多很多多到她无法想像。
“别握。”夜瑝握着白筱的手,所过之处,都有人恭敬的行礼,“夜少,少奶奶”
夜瑝带着白筱在一间房外停下:“他在里面,要我陪你进去吗”
“你介意吗”白筱小声问,不等夜瑝回答又说,“如果不介意,我想单独和他谈谈。”
夜瑝轻轻抿了一下唇,同意了:“好。”
白筱扭开门进去,梁秋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,像条咸鱼。
“梁秋。”白筱反手关上门,轻轻的唤。
他受伤了,整个人都很憔悴。认识他这么多年,从未见他如此狼狈过。以前梁秋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,随时随地不忘耍帅。
难道,以前的那个他是假的,眼前这个才是真的
听到她的声音,梁秋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