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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一章 大结局 (二十二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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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道贤还在生气,气到极处,猛的一拍桌子:“这个陆承佑,要是让我知道他对蓝蓝不利,看我怎么对付他!”

“爸。”

“别叫我爸,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叫我爸爸,那就是我的女儿蓝蓝。”

孔道贤猛的喝住他,方智杰愣了愣,随即低下头,“对不起,我忘了。”

孔道贤闭上眼睛平复心情,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
“以陆承佑对小姐的感情,就算他把小姐带走,他也不会真的伤害小姐的,怕就怕在,小姐是自己离开的,”感到孔道贤的目光扫过来,方智杰又迅速的垂下眼睛,“但是,只要派个人跟着陆承佑,迟早会找到小姐的,这样,也能在第一时间里掌握陆承佑的动向。”

孔道贤沉思片刻,然后道:“派人跟着他,一定要小心,不要让他察觉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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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老爷子葬礼一过,各大报纸的版面又被辞旧迎新,这几天几乎整篇幅的报道着两大事件。

一则是孔道贤成为陆氏董事以及他的城中城计划开工启动。另一则是有关凌昊泽的,相对于岳父的喜庆,凌昊泽就显得消沉多了。为了补救g市商业开发项目,凌昊泽不得不抛售自己在凌氏的股份,股票和债券基金,虽然凌昊泽还是凌氏的董事长,实则实权已被凌氏其他董事架空,他们维持着表明上的平静,而这种表面上的东西往往是最脆弱的,一个不小心,说不定就是一场惊涛骇浪。

大家都在纷纷猜测买走凌氏股份的买家,但是这么些日子过去了,他们也只是知道买家

是位澳洲人,其他的一概无知。

魏海宁面无表情的看着报纸,看完,啪的一下子拍在桌上。把正在一旁玩积木的诗诗吓了一跳。

魏海宁发现女儿被吓到了,连忙笑了笑,抱起女儿,走向卧室。

“诗诗,时间不早了,我们该休息了,来,妈妈要给小公主讲青蛙王子的故事了。”

把女儿哄睡下,魏海宁走出来,看到凌昊泽在客厅里闭眼坐着。

魏海宁心里一疼,走过去,帮她揉肩膀,柔声问道:“累了吧?我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
“诗诗睡了吗?”凌昊泽的语气里尽是疲惫。

“睡了。昊泽,这几天你为了工程的事,东跑西跑的,肯定累了,等忙过这一段我们出去旅行好不好?”

凌昊泽叹息一声,朝她伸出手,魏海宁偎在他怀里,环上他的腰,明显的瘦了很多。

“你知道的,这次难关不好过,凌氏是祖父一手创建的,凝结沈家太多的心力,我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。”

他说完,客厅里是一片沉默,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。

“不过,我答应你,如果我真的能撑过这一次,我们就出去好好旅行。”

“要不,我再去求求他。”

魏海宁口中的他是指孔道贤。

“没用的,如果他想帮忙,早就出手了。如果他真的帮了我,还不知道日后我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,或许整个凌氏都填不满他的私心私欲,看看陆老爷子就知道了,当年陆老爷子对他可是有知遇之恩的。”

魏海宁当然明白孔道贤的为人,紧了紧手臂,喃喃道:“为什么我会是那个人的女儿?”

凌昊泽默默叹息一声,心里想的却是孔道贤的另一个女儿,与魏海宁相比,那个人要承受的更多更多,只是不知道那弱小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?

蓝蓝,你还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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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遍寻何蔚蓝半个月依然未果的情况下,陌笙沮丧得呼吸的力气都没了,因为陆承佑没什么反应,陌笙很生气,但不敢对当事人气,就对着成非发脾气,成非觉得何蔚蓝的离开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他的口不择言,心里也很自责,对陌笙的指责也是洗耳恭听。秦嫂更是自责得厉害,每天都唉声叹气的说着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因为大人心情不好,弄得孩子们的心情也跟着不快,快乐阳光的孤儿院一时间变得沉默而压抑。

姜明更是有空就会出去找,显然他的努力也是落空了。今天做完手术,便开着车来到孤

儿院,远远的看到孩子们围成一堆无精打采的样子,就知道事情没什么转机。

他将东西分给孩子们,孩子们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,拿着东西一哄而散了。

陌笙,成非,秦嫂从屋里走出来。

“我已经请过假了,这几天我想去周边城市找一找。”姜明说完,停下,想了想,又道:“如果她回来了,就给我电话。”

“她怎么可能会回来!”陌笙埋怨的说了一声。

“如果我老板出马就好了。”

成非嘀咕了一声,惹来陌笙一个大白眼,“你这不废话吗?”

姜明开着车在街上乱晃,其实他已经在周边城市找过了,刚才那样说,无非也是想留给他们一个宽心。

车子兜兜转转在街上转了几圈后,在陆氏大楼前停下。

姜明知道,如果有一个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蓝蓝,不容怀疑的那个人就是陆承佑。

不要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要知道,他也不希望能找到蓝蓝的那个人是陆承佑。

陆承佑正在看文件,内线切入了。

“陆总,有位姜先生找您。”

陆承佑眸光变了变,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带他去会客室,我一会儿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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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明等了五分钟,陆承佑从里面走出来,他站起来。

“陆总。”

陆承佑略微点一下头,示意他坐下,自己走到酒柜前。

“喝一杯?”
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
陆承佑端着酒杯走过来,在他的对面坐下去,手指摩挲着杯身,眼睛盯着杯里晃动的酒液。

“我叫姜明,曾经是何蔚蓝的邻居。”姜明以为他不知道自己,就简单的介绍一下。

陆承佑淡淡一笑,“幸会。”

“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,我想请你帮忙去找蓝蓝。”

陆承佑站起来,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逐渐暗下去的天色,问:“我的话相信杜宴枫已经告诉你们了。”

姜明不悦,深吸了一口气,问:

“既然不愿意帮忙,那为什么还让我进来?”

“这是礼貌。”陆承佑头也没回,淡淡道。

姜明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没有让自己立刻起来走人。

“你和孔道贤之间的恩怨无论如何大,蓝蓝是无辜的。而且你要知道,在这中间,承受最多,最痛苦的不是你,是蓝蓝。”

陆承佑蓦然转过身来,眼神冷厉。

“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,无论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,还轮不到你来对我说教。”

“我从没想过要对你说教,我也不想对你说教。如果不是事情紧急,我是决计不会来找你的。”

姜明的语气也严厉,但见陆承佑不说话,又想到自己是来求他的,又放松了语气道:“她现在的身体不同平时,一个不注意就会出问题的。。。”

“她的身体不就那个样子吗?又不是没失踪过,至于这么担心吗?七年前在大风雪里都活了下来,难道还怕这夏天的太阳下不成?”陆承佑不等他把话说完,冷笑着接道。

姜明腾的站起来,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的冷嘲给磨没了。

“是,如果就她一个人,我们还不至于这么担心,可是她现在是两个人,生命就有很大的危险。”

陆承佑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姜明看了他一眼,说:“打扰了,告辞!”

“你说的两个人是什么意思?”

陆承佑抓住走到门口的姜明,眼睛里是迫人的凌厉的光。。

姜明被勒得脸都红了,他稳定住呼吸,一字一句道:

“她怀孕了。”

震惊,惊喜,愤怒,急切,担心的情绪在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汇聚,集成波涛汹涌的惊天骇浪。

姜明轻松的拨开他的手,看着呆愣的陆承佑,知道他一时半会回不了神,也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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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王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了,见陆承佑从屋里走出来,赶紧上去接过他手臂上的大衣。

“少爷,直接去机场吗?”

坐上车后,小王回头询问。

陆承佑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先去心圆寺。”

小王愣了愣,心想,这个时候去心圆寺做什么?少爷不都是在清明和先生夫人的祭日才去的吗?不过转念一想,他也想通了,老爷葬礼都过去了一个星期了,都还没有人来告诉先生和夫人呢。

不同于山外的阳光明媚,山里下着小雨,山风凉飕飕的,眼前又浓重烟云浓雾,可见度最多五十米。

陆承佑让小王在酒店里等着,自己去了心圆寺。

虽然通向心圆寺的道修整了一番,比上一次来到时候好走了很多,但是有些地方过于陡峭,再加上地滑,走完全程着实费了一番力,上午十点启程,十二点点过一刻,才看到心圆寺一排排一看就知道是重新修整的房屋。

不是星期天,又是下雨天,香客很少,寺里的大厅里只坐着两个小和尚,眯着眼睛打盹。

他没有吵醒他们,而是直接进了后院。

今天香客少,吃过饭,何蔚蓝洗洗刷刷收拾好后,便走进了放陆叔琴姨灵位的房间。

像以往的每天一样,她先是拜上三拜,然后拿起抹布开始擦拭灰尘,其实,无论是灵位还是桌子,亦或是香炉,都已经很干净了,她还是一天重复一天的擦着,似乎一天不这样做,她心里就难安。

所有的东西都擦完后,她又重新点了三根香,然后盘跪在蒲团上,抬头静静的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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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丈站在门口,望着里面的女子,忍不住叹息一声,道:“半个月了,这位小姐一有空就会像这样坐着。”

因为点燃了香,屋里弥漫着烟雾,使得她的脸不甚明了,陆承佑盯着那若隐若现的侧脸,看了好一会儿,转头道:“方丈大师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陆承佑站在廊道里,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,脸上凝着一丝沉重。

“方丈大师,你能否将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下?”

原来,何蔚蓝在陆承佑晕倒后便离开医院了,在街上孤魂野鬼一般游荡了大半个夜,第二天,便踏上了去心圆寺的客车。

上次来的时候,有陆承佑带着,她完好无损。而这次,是她自己一人,而且心力憔悴。所以到达心圆寺的时候,她只来得及叫声方丈,便晕了过去。

“她不停的做恶梦,就像是被梦魇住了一般,不停地说着对不起,一连昏迷了三天,才算真正清醒过来。清醒后页不说话,就坐在那个房间里,一坐就是一天,水也不喝,饭也不吃。最后实在没办法了,老衲拿孩子威胁她,她才算开始吃饭。之后的几天,她就好多了,平日里寺里香客多了,她也会帮帮忙的,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呆在那个屋子里。”

陆承佑沉好久才说话,“方丈大师,舍妹是因为太想念父母了,才会偷偷跑到这里的。多谢您这些天对舍妹的照顾,以后就不麻烦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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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蔚蓝透过烟雾盯着灵牌仔细的看,似乎想通过自己看出他们的脸部轮廓来。

眼睛早就酸涩不已了,她忍住没让泪落下来,她知道琴姨不喜欢看她哭。

对不起,对不起。

她一天不知道说了多少遍,她知道这三个字的分量太轻,轻轻一口气就吹得没了踪影,可是,面对他们她除了这三个字,想不出别的。

这么多天了,她甚至没有告诉他们,爷爷已经过世了。

是不敢,也是没脸。

陆承佑走进来,他并没有刻意放慢脚步,但是何蔚蓝的悲伤情绪太过浓重,她甚至没有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脚在她的身后停下了。

“我来看你们了。”

冷冷淡淡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,何蔚蓝顿时脊背僵住,这才感觉到已然逼近的气息。

不用回头,就知道来者是谁了。

何蔚蓝咬着牙抑制着浑身的颤抖,手心都被她掐得火辣辣的一片疼。

他怎么找到这里的?他来这里做什么?他会怎么对付她?

因为之前没掐死她,所以他还想再来一次吗?

何蔚蓝的心惶惶不安,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蹦出来,想到他会再次掐死她,她竟然变得奇异的平静下来了。

死了也好,这生活,这份罪孽,她早就承受不住了!

陆承佑低头看了她一会儿,然后在她身边蹲下,隔得近了,烟雾遮挡不住彼此的视线。

像是抵抗不住他眼里的寒意,她的眼睛在接触他目光的刹那立即移开。

他却像盯着猎物一般紧紧的锁着她。

脸是消瘦的,苍白的,眼睛是湿润的,悲伤地,害怕的,嘴巴是干干的,身子也薄弱了很多,此刻如风中的落叶一般,一抖一抖的。

他的视线向下,纤白的手握得青筋都露出来了,细瘦的手腕上还可见淡淡的红痕,想来是上山时划破留下的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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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蔚蓝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,她嘴巴动了很久,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,颤抖沙哑得厉害。

“你,你要怎么做?”

说的同时,她扬扬头,露出纤细柔白的脖颈。

陆承佑因她这个动作,眸子又是一沉,但随即又盈满笑意,反而转头看向桌案。

“我是来告诉他们,爷爷已经去世了。”

何蔚蓝的呼吸一窒,脸色又白了几分,看着他的目光里带着祈求,泪几欲流出来。

“不,不。。。”

她颤抖得只发得出这么一个单音节词。

修长冰凉的食指,带着雨水的气息,轻轻的覆在她苍白的嘴唇上,陆承佑摇摇头,声音轻柔得似间的低喃。

“为什么不呢?你躲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忏悔吗?既然是忏悔为什么不把真相披露出来?不敢是吧?害怕是吧?那为什么我来帮你说时,你还要拒绝呢?你应该感谢我的。”

他的气息就扫在她耳边,温热的气息接触到冰凉的肌肤,一阵战栗由脚底板直窜头顶,感觉更冷了,如置冰窖。

她祈求的目光如小狗一般可怜,她只希望让她离开,不要让她那么娜娜看。

可是,他不依。

他轻轻的掰着她尖细的下巴,让她的脸面朝着灵位,另一只手由身后环着她,那姿势亲密得就像是在安慰悲伤过度的。

“你说我是应该先说孔道贤如何派人在我爷爷的车上动手脚,结果没害死我爷爷,却让我父母在寻你的路上丧生,还是由你来叙述你是如何看着孔道贤将药物注射进爷爷的体内的,如何看着爷爷垂死挣扎的?”

何蔚蓝死死的咬着嘴唇,指甲死命的抠着蒲团,才没有使自己放声哭喊出来。

但现在她在他怀中,她所有的情绪都在他的掌握之中,他似乎很满意,嘴角带着笑,凑近她耳边。

“她还想杀掉肚子里的孩子,她还让我动手,她知道如果她死的话,我也活不了,所以她让我掐死她。你们看看,这就是你们疼在心窝里的好女儿,她对你们多好啊,知道你们在那里孤单,所以让我和孩子去陪你,你们是不是很感动,很高兴,觉得这个女儿是最贴心,最温暖的?”

何蔚蓝有好长一段时间呼吸不上来,就像是哮喘发作一般,身体里的某处疼得要炸开了而她的意识更像是剥离了躯体一般,她狠狠的咬着牙,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,意识才回笼,却听到自己压抑痛苦的抽泣声。

“对,对不起。。。”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三个字是说给谁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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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未说完,一只大手已经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。

一改刚才的冷酷,此刻的他愤怒得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冰冷的眼眸里像是可以冒出火来。

“借我的手杀我的孩子,这种方法你也想得出来,你真是个歹毒的女人!”

何蔚蓝泪眼婆娑,他勒得紧,她每说一个字,喉咙都像是被刀割一下。

“你也的确希望我死的,不是吗?”

陆承佑眸子更黑了,手劲又大了几分后,猛的推开她,她甚至还未站稳,又被他拽着手拉到怀里,她不停的咳嗽着。

“我当时是想你死,不过我觉得死是对你的成全。你不就是想赎罪吗?那我就给你机会。”

陆承佑说完拉着她往外走,何蔚蓝不愿意,挣扎着。

“不,我不要下山,我要留在这里。”

陆承佑不耐,在她背后一点,她就晕了过去,他抱着她下山。

当小王看到陆承佑怀里的沉睡的何蔚蓝时,他才总算明白少爷来心圆寺的真正意图。

“先回别墅,再去机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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